第95章(第2/3 页)
军雌没有声音,但不断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。
林屿只觉得心脏被瞬间的攥住了。
他按住法维斯的脖颈,几乎是质问般:“为什么不反抗?你把他当雌父,他可没把你当成他的孩子。”
林屿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生气过了。
难怪天天盯他盯的那么紧,那天却不让他陪同。
他捏着法维斯的肩膀,怒火之中混着心疼,让林屿分不清此时的失控到底是更出于哪个方面。
他最恨法维斯被这些不及他的、比他更弱的虫或东西桎梏住。
哪怕是他自己,他也是绝不允许自己成为法维斯的弱点与软肋,跟别说这些心黑手毒自私自利的其他虫了。
林屿慢慢松开手,神情也像逐渐静谧下来的湖水,沉沉一片:“……如果你不珍惜自己,那我生气又有什么用…我不会再管了,以后都随便你。”
法维斯立刻慌了神,连衣服都顾不上就去转转身离去的雄
() 虫:“雄主,别走!”
林屿去扯他的手:“松开。”
“我错了!我以后都听您的好不好?”
这根本不是林屿想听到的,于是他神情不变,眼神依旧冷酷至极,语气甚至算得上很重:“我最后说一遍,松手。”
军雌不敢说话了,但依旧不肯松开手,左手被雄虫推下去,接着立刻就换上右手。
林屿不愿意再跟他这么拉扯,终于停下所有动作,看着他的眼睛,声音格外轻:“你要逼我发火吗?”
“……”
军雌松手了。
林屿把自己从房间里赶出去了。
雄虫生气了,法维斯就算是在二楼也睡不着。
可他又不敢再去触雄虫的霉头。
就当他以为雄虫绝对不会再理会他时,门被敲响,只见雄虫又抱着一堆药走了进来。
法维斯的眼神在瞬间便再次亮了起来,刚要开口,却被雄虫抵在了床上警告道:“不许说话,否则我立刻出去。”
军雌眼神暗下去,像是被训斥的金毛犬一样失落。
林屿神情微动,却还是没说话。
他将药放在旁边,取出专用的消毒水,撩开他的衣服,果然,伤口此时依旧没有任何上过药的痕迹,甚至依旧鲜血淋漓,跟他想的一样,这绝对不只是普通鞭伤。
否则以法维斯的体质,怎么着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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